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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，从学生时代就有。
她已经吃了药，可以后是不管用，用手使劲掐着额头，心烦意乱。
再楚鸽又一次翻身之际，眼前一支纤细嫩白的手伸来，轻抚在了她的额头，“我来吧。”
这一次，楚鸽想也没想，直接偏头，躲开了她的手。
“不用。”
今晚的亲密已经够了。
她不需要。
裹了件披肩，楚鸽坐了起来，她点了支烟，微微仰起头，将烟缓缓凑近殷红的唇，轻启朱唇深吸一口，问：“你如果不愿意，跟老太太说，她会同意。”
烟雾从她的唇间悠悠吐出，朦胧了她的眉眼。
白璐瑶盯着看，点了点头。
她当然知道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？”
楚鸽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很迷人，是白璐瑶没有见过的，她看得出了神。
楚鸽冷嗤一声，淡淡地说：“你不要我那两年。”
白璐瑶的心一颤。
楚鸽不再多说，扭头看着白璐瑶：“我上午在大庭广众让你失了颜面，不难过？”
白璐瑶淡淡地摇头。
楚鸽吐了口烟，“毁了你和姐姐的好事儿，不难过？”
白璐瑶还是摇头。
楚鸽冷笑，这样的谎言，未免太假，她不愿再多说，起身，出去了。
她不再信任。
她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以前，如果有这样俩人独处的夜晚。
楚鸽在白璐瑶身边，会像是一个精神抖擞的小鹦鹉，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，一直到把白璐瑶说着了，她才肯罢休，钻进她的怀里，闭上小嘴。
而如今，她们之间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聊下去的话题了。
她没有骗楚鸽。
她自己也没想到。
白璐瑶在床上等待了许久，楚鸽都没有回来，凌晨一点的时候，她忍不住了，披了外套，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夜已深。
奶奶不在，佣人们早就去睡觉了。
客厅里，楚鸽只开了壁灯，灯光昏暗，她面前摆着手机，像是在跟谁视频，眼里带着淡笑。
她很放松，整个人慵懒地缩在柔软的沙发里，双腿随意交叠，浴袍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白璐瑶不是有意去听的，是楚鸽没有带耳机，用的外放。
视频电话那头的人很熟悉。
正是这两年红遍了半边天，让星辰娱乐名声大噪的影后宋慈。
宋慈在拍片现场，她这次扮演的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，穿着民国的旗袍，细腻的绸缎面料泛着柔和的光泽修身的剪裁贴合她的曲线，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身材，高开叉处若隐若现的小腿，风情万种。
她一手拿着扇子，对着楚鸽笑的妩媚多情，“怎么样，楚大爷，奴家刚才给你唱的《江南叹》怎么样？”
楚鸽捻灭烟，“赏。”
白璐瑶站在她的身后，静静地看了十几秒，转身折回了卧室。
寂静无声。
明明还是那个温度。
明明一切都没有变。
可躺在床上的白璐瑶却如坠冰窖，紧紧地裹着被子也没有用，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，海中不断浮现出楚鸽和宋慈谈笑风生的画面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，喃喃自语。
“楚楚，现在我……很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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